“是,郎君正是这样说的。”

        “书信可有人看过?”

        “下走何敢?下走可以保证,书信自江夏至京城,一路不曾有人动过。”

        “嗯,孤信你。”

        李道宗眼皮跳动了一下,他心中的贪婪在绽放着光彩,失去了军中的权力,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只能乖乖地给皇帝做狗。郡王?郡王怎么了?李思摩也是郡王!他还是一条只会咬人的胡狗!

        自己和李思摩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弟弟,居然能攒下二十万贯的家私,并且言明,只要自己答应了把李景仁过继给他的要求,这二十万贯家私,随时可以给他,就在京城交割!

        二十万贯!

        二十万贯啊……

        一个儿子卖二十万贯,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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