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便去。”

        言罢,张松白立刻又原路返回。

        待他走了,车厢内郑琬打了个呵欠,有些犯困地问道:“阿郎,可是有强人当道?”

        “无事。”

        张德面色如常地回道,然后推开车门,“你们两个先稍作歇息,我出去走走。”

        人到汉口,反倒是有些捉摸不定。虽说离开长安之际,张德就知道多少有人会盯着自己,未必就是皇帝,但怀有龃龉的对头也不是没有。

        像薛家,要是能见到张公谨全家倒台,也没什么不好的。薛万彻和张公谨能同朝为臣还不互殴已经属于文明人的克制,时人眼中再怎么有诸如后来的同袍情谊,那都是个屁。

        要是没张公谨,早特么把长孙无垢李承乾给弄死,当年要是咬咬牙……这皇位可是李建成的。

        当然了,这想法也就自己暗地里想想。老张反正就是这么琢磨薛家的人。

        “会是谁呢?”

        摸了摸下巴,有点头绪也没太多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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