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拟了吐谷浑的几大罪状,又让慕容诺曷钵出来站街拉客,向大唐的老嫖客们控诉背后令人心碎的故事,很快,震怒的“天可汗”陛下说:太可怜了……

        巨头们纷纷表示伏允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应该碎尸万段,十二卫抢着要离京出走的军头们恨不得在春明大街上跪上三天三夜来表忠心。

        然而这样的拍马屁场面,这样朝廷上下大规模拍马屁的盛宴,老张看不到了。因为他已经踏上了南下的旅程。

        “这路真特么恶心。”

        虽然往南山的路他是修了,可出了南关之后,他也就懵逼了。贞观九年的唐朝,再怎么粮食大丰收增产翻两番,这特么也就是个农耕帝国。哪有余钱来修高铁。

        帝国就是这样,由西往东的陆路,那叫一个畅通,那叫一个好。而由南往北的陆路,就是活受罪。

        更要命的是,这年头还没到荆襄,就是三步一个湖,两步一个沟……当年楚人真不容易啊。

        之所以不赶着去地头,实在就是为了磨洋工,偷懒耍滑地干活。

        “阿郎,昨夜宴会,可还热闹?”

        马车内,郑琬和白洁一起给他做着衣服,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张德。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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