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轨上运行的多节车厢,都是个位数的。拉车的牲畜,最高也就六匹马,这还是调教了五年以上的老马,以及同样五年经验以上的车把式。
柴绍再三感谢了一番,接着拿了几个信笺出来,交给了张德,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淮南道还有几个同僚旧友,若有用得上的,兴许还能给某几分薄面。”
“谯国公,不必如此,当真不必如此。”张德连连推辞,看得出来,柴绍为他小儿子,操碎了心。
老张对比了一下张叔叔和柴绍,顿时觉得帅到掉渣的张叔叔更加成功,放养的几个儿子虽然有张大象这种成天去平康坊唱淫词****的,但也有张大安这样的可爱懂事小朋友啊。
效率上来说,比柴绍这种呕心沥血结果弄出个柴令武来强多了。
“江夏书院与我有旧,操之若是信得过,若是手下有人过去,兴许可以略有小助。”
柴绍还是将信笺塞到了张德手中,看了一眼信笺,柴绍突然想起来,这制作信笺的宣纸,貌似也是出自眼前这位后生之手。
算起来,宣纸配额,淮南道真没多少,多半也是沾了张德的光。李奉诫当初往外发卖的时候,陆德明也没办法插手,最终还是靠张德来拍板。
当然皇帝赐名什么的,这些锦上添花的事情,归史官们管,如何吹捧,也不会让张德的小伙伴们在卖纸业务上有什么增加。
“那就多谢柴公。”
老张也不矫情,收了这几件信笺。柴绍在安州黄州光州却有门路,右骁卫好些人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当年杜伏威的残兵败家,有些就从了柴绍夫妇,得以保全身家,然后在武德贞观交替之际,不用站队也能混个半饱。
“操之,总之……”柴绍顿了顿,四十六岁的中年人事业上有危机家庭还是有危机,简直酸爽,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说道,“总之,希望操之能提点一下二郎,能像屈突家的二子,某就心满意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