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明感觉自己的儿子,被关门狗给带坏了。

        “父亲,大郎一向有分寸,父亲何必……”

        “滚。”

        眼睛一闭,陆德明没打算理陆飞白,无奈之下,陆飞白只好带着张德,到外面瞎转转。

        “唉……前几日欧阳学士去了一趟国子监,有人拿了大郎来说事,学士虽未多言,却也神色有异。”

        陆飞白说的这事儿,跟欧阳询有关。那天欧阳询是过去讲一讲书法的,毕竟现在纸张对饱学之士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而且朝廷现在也又督造宣纸的衙门,除开南山的一处作坊,在巴中也开了一处。

        两处造纸厂,都是给官方提供办公用纸,各品级官僚,每个月都能领到一些办公用纸。

        有些基层文官,比如校书郎这样的,领了纸直接就去平康坊卖了,能换不少钱。

        欧阳询觉得纸张不缺的情况下,可以让更多的人领略书法,于是就受邀去了一趟国子监。

        不是以学士的身份,而是以书法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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