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文宣王庙倒塌这事儿,好像是没人提了一样。这让国子监祭酒孔颖达咬牙切齿,心中暗黑,可这光景,他不能煞风景,只好等散会后,跑去跟李董商量:“陛下,文宣王庙倒塌,恐引学子非议,当处理妥当啊。”
这“学子非议”和“处理妥当”,是很有水平的。毕竟,“学子”这个概念囊括的很广,除了国子监、太学等等之外,还有那些平康坊整天唱歌的逗逼们,同样也归属到这个圈子里。
原本当不上官的废柴们,一瞧连夫子庙都塌了,这还不欣喜若狂奔走相告?然后跑朱雀大街上,狂喷这是因为朝廷选拔人才的方式不对头,有英才散落乡野,这才导致的上天警示!
好,就算不是上天警示,这夫子庙塌了,怎么地都得算失德吧。失德,那老板你还不得给表示表示?今年再给加一科吧,求你了陛下,我给陛下跪下了……
李董陷入了大波的沉思,晚上的时候,都在琢磨孔老头的提醒。
而在长安东郊,梁丰县男也陷入了大波的沉思,并且搂着大波的郑琬,埋首期间,享受着温润绵软,感受着郑琬精心打理的娇躯。
是夜,从东郊客舍的榻上爬了起来,老张就这么赤条条地抬头望月,隔着窗棱,暗暗道:妈的,这要是弄不好,李二会不会弄死我啊。
然后又暗暗头疼:操,夫子庙这豆腐渣工程,早不塌晚不塌,偏偏老子回京的时候才踏,真是日了狗了了。
工科狗内心纠结无比,榻上绿茶婊还一脸的甜蜜幸福模样,睡着了还在美的慌。自从李芷儿生下张沧之后,郑琬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虽说转正是没希望的,当然她也并不知道李芷儿生了张沧,只是从张德的一举一动中,察觉到了张德一定是在别的地方有了女人,并且这个女人不简单。
因为郑氏的原因,因为洛阳的事体,因为洛阳要成为经济特区,张德把郑琬洗剥干净,然后扔榻上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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