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安全,熊孩子万一趴车斗上乱动,跳下来磕着,得让李蔻拿起横刀剁人。
“有什么不同?”
“大郎庶出次女李婉顺,也会列席。”
“列就列,又有何妨?”
张德不解,好奇地看着李蔻。这个婶婶嘴里的大郎,不是他,而是李建成。李婉顺是庶出,不是郑观音所出,只是李建成的子女,就剩下她一个。就算在掖庭宫相依为命,庶出就是庶出,列席根本不会有所影响。
“二郎可能要追赠大郎为皇太子。”
“嗯?!”
听到这个,老张猛地把车斗内的座位一按,然后站起来眼珠子一转:“婶婶的意思是,陛下要安抚……旧人?”
他说话顿了一下,不过意思也很明确,说的就是李建成。
李蔻早已不是寻常女子,是个能文能武而且掌握邹国公府财政大权的女人,她自然听得懂张德话语留白所指何人。点点头,道:“予入禁苑,参谋了太皇之意。太皇言:必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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