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产生美,距离也产生陌生,这是人性使然,跟秦皇汉武都没干系。

        “如何还能跌?!”

        “如何不能跌!贾敦颐那里的冀州农户,运粮进京的,都有寻死的!”

        郑穗本恨恨然地看着薛大鼎,“华润的那个农庄,一次运多少粮食你知道么?”

        幺蛾子出这儿?

        薛书记一脸的懵逼,因为这两年都忙着大建,农事一向稳定就成,而且各县的县库税收也是蒸蒸日上,没什么大问题,所以薛书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也有像王中的这种求上进的同志,提到民间暗租田亩的事情比较热烈,但因为还没有什么恶果,所以想问问看薛书记的看法,是不是要观望一下。

        然而薛书记表示这特么也叫事儿?粮食越多越好!

        “京中碾米行,如何都在程家尉迟家手中,华润号在河北道的粮食,运入京中,就交由两家发卖。去年还未曾如何,今年快年底了,斗米四文!”

        郑穗本竖起四根手指头,按这个粮价,河南道的收粮大户都可以去死了,反正赚不到钱。如果要赚钱,那必须压低收购价啊。而且运粮的损耗,华润号有标准铁皮车厢,海运转道江南再从荆襄北上,都比洛阳运到长安的损耗低。

        原本产量大户是河南道和淮南道,江南道都不够看的,这光景,江南开发慢的要死,大块大块的生地,唯一让人羡慕的,也只有生丝。可河北道突然爆发出来的粮食,直接冲垮了两道粮商的心理价位,面对农户,也只能压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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