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了印信,递给了庞缺,庞缺应了一声,便指了指索尼:“山长,就这个人吗?”

        “对。”

        “明白了山长。”

        庞缺牵了一匹马,跨上去之后,索尼还跪在那里磕头,直到张德进入大门,然后大门重重地关上,他才小心翼翼地起来,然后小跑着跟着庞缺的那匹黑鬃马,喊道:“庞郎君,小的跟郎君牵马!”

        “我骑术不好,那就多谢索尼洞主了。”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

        拉蛄是鳌虾的一种,高句丽地盘上,一共有两种鳌虾,个头儿跟老张读大学时候的麻辣小龙虾差不多大,就是一双大钳子不够给力,但是屁股很肥黑翘。

        当年跟着领导上岸,虽然在某些油田没呆上几天,然而老张却吃这玩意儿吃了个爽。后来去戈壁滩玩浪漫主义情怀的时候,这玩意儿快被吃绝种了。以至于隔着一条鸭绿江,不少北宇宙大国的边防军,会专门捉一些这个偷卖到北岸的饭店……

        鸭绿江两岸的虾种还是有点小区别,虽说一般人看着,也就差不多就是了。

        刷子刷了一遍,又去了虾线虾头,提前又用小麦发酵了麦酒,虽说没有啤酒花,但这不重要,因为这虾子用粮食酒来烧的话,土腥味很容易就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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