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再三叮嘱了一番,“想必程处弼那里,也会这般吩咐。不过,张德所言的保鲜之法,实乃利器,须细细筹措,事不宜迟。为父今夜就去拜会一下朔州佬。”

        说到这里,李勣一愣,心中暗忖:张操之倒是好算计,这铁矿吾决计不会支持的,只是相交这保鲜之法,吾回了一个,两相比较,定会支持这一个。

        “什么?!那老匹夫竟然从塞北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有十几日了。”

        李勣说着,对李震道,“恐怕张德也是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才让你回京的。”

        “是我自己要回京的,德弟并未劝说。”

        李勣冷笑:“你这夯货,若是劝说,还有甚么稀奇?你自行其是,放落了他的算计。”

        “自家兄弟,哪有这般的?”

        “且住,你莫和程处弼中了一样的毒。”

        看到儿子居然这般信任张德,李勣也是浑身难受,不知道该哭该笑。照理说,张德这般谋划,倒是能得许多富贵,如果李震没有骗他,张德真的能够存库铁料日逾万斤,那几年之后,凭借他们的权势,皇帝真要动忠义社的熊孩子,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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