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把事情做了个了断,外朝高表仁松了口气,反正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东瀛发生了什么,目前跟他这个使者,无关。

        “高兄,散会后,小弟做东春明楼,可否赏脸?”

        鸿胪寺的同僚,有人谄媚地笑问高大使。

        这些都是脑袋瓜子灵光的,一个激灵都想起来什么,然后就盯上了高表仁。

        高大使也是个实诚人,咬咬牙,点点头道:“不醉不归。”

        这话就一个意思:你们也别太逼我,该说的我都说,不过都是醉话,不能作数。

        张操之对他的好处,现在看来是无限大。

        其实高表仁现在也是背脊发凉,暗暗地擦了一下冷汗,心道:还好没有把张操之给卖了,这厮竟然和杜公都有这等干系,当真是……手眼通天啊。

        皇帝听完杜如晦的话,也沉默了一会儿。东海有什么动静,他只能知道个大概,但也足够了。毕竟虞世南还在长安,虞昶又是虞世南的子孙。苏州市舶使这个位子,以前是因为虞昶不善文辞,书法又比他爸爸差三条街,所以才给的。

        后来莫名其妙大唐的对外贸易年年翻几番,这就尴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