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张本科毕业之后,有牲口去了“美人希”的某家电气公司。然而很多年过去了,老张在万里黄沙玩“大漠沙如雪”的时候,那牲口还是卡在了某个职位。
等到老张给大兵们修机器的时候,那牲口终于知道,“美人希”画的那张大饼,倘使没有盎格鲁撒克逊的那张白皮,并且在同一个教堂和老板做祷告,他想要吃到,必须成为最顶尖中的最顶尖。
就像突厥奴中拿到交配权的那些工头一样。
然而当突厥奴的工头拿到了交配权,拿到了大唐的永久居留权,他们干的事情只有一样:向李思摩同志学习!
张德当然不会跟银楚说这些毫无意义的道理,他的目标,是尽量快速地提高生育率和人口增长率。
如果只是增长无知文盲,那么这个人口毫无意义,不是红利,而是累赘。从工业生产角度来看,这样的人口直接被剔除出了劳动力这个概念,然后被淘汰。根据老张学习电气化那会儿的见闻,某些非洲同行的家乡,一旦人口爆炸,然后又都是文盲,最后一般都是大喊“卡拉什尼科夫万岁”然后互射。
不过这是贞观年,张德也很清楚,想要搞这样的大新闻,他答应李董也不答应。这个时代,农民要是和贵族一样眼界开阔知识丰富,他们还会老老实实种地?开什么玩笑。
所以虽然李董和老张都在鼓励生产,然而这就像是一个岔路口,大唐的根基,是大量的无知农民被拷在永业田露田上,然后养活数十万权贵。
然而老张自己也很清楚,自己那一套,其实也不是美好,也并不比李董牛逼到哪里去。不过是把养活数十万权贵,变成养活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的阶层。
换了一个皮,换了一个组织结构,换了一个制度形式,把李董团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换成了工科狗团队的一张卖身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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