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新罗番邦,焉能分清草原之民情。”银楚她骄傲,然后吃了一口茶,淡定道,“予便是自称突利旧部之首领,新罗王亦不能察也。”
这倒也是,其实老张也不是很清楚新罗那边到底是个什么行情。金德曼这个女王要是跟他说她其实是做了变性手术,他也没辙啊,难道还能去验证?只能别人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得动脑子才能判断。
银楚的路数也很简单,放一千五百年后,这玩意儿叫诈骗。如果银楚的故事讲的更加完美一点,这叫全套诈骗。再如果银楚的坑挖的又深又隐秘,这叫全程诈骗。
这么漂酿的女孩子,什么时候走上了这条艰辛的道路?老张不由得感动了。
“唔……如此说来,若是东瀚海都督府出人,只需突厥旧人,便是无事。”
张德思索着说道。
银楚掩嘴轻笑:“若只如此,予何须自夸?新罗国内诸事,吾自有舆情掌控之所属。予在诸部,岂是个摆设?纵使不能持突厥大可汗金箭,只凭予瀚海公主及东瀚海都督府都督的身份,若要新罗王遣密使同予相商互贸,其便不能拒。”
这么牛逼?!是不是真的啊?!
听到这话,薛书记就假装自己捂住了耳朵,什么都没听到。这小女子真是大逆不道,搞得好像东北你说了算一样,被皇帝的人听到了,小心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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