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三强调。
薛大鼎在一旁眼眉微挑:“操之,好男风并无不妥,何须这般偏执?”
“……”
卧……槽。
费了老大劲,终于让一把年纪的薛书记和略有酸气的银楚从好男风这个问题上转移开,他实在是懒得解释这些东西。
“新罗诸事,吾自是有些门路。”
聊到了正事,银楚倒也没有撒泼,这一点,她和安平一样,是个讲道理的。而且她比安平胸大,这一点更加难能可贵。
银楚说罢,看着一脸疑惑的张德,笑道:“突利可汗时,薛刺史亦知此间道理吧?”
“老夫确实有所耳闻,不过如今得以确认,老夫亦是有些讶异。”薛大鼎抚须对张德解释道,“彼时突厥未灭,高句丽经前隋征辽,亦是元气大伤,不能南侵新罗。金白净虽面朝北称臣,然则和突厥,亦是有联系的。”
听了这话,张德就明白了。原来如此,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摇摆,人之常情。新罗这也是自古以来的传统了,可以理解。
“然则突利和劼利背道而驰,彼时辽西以北,多是突利之人。故而金白净所联之人,便是突利。不过,突利早亡,不能震慑高句丽,故而金白净在武德年,亦是失了些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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