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老张于是道:“学堂先生,若有子女,或是马驹,或是牛犊,再有熏肉半扇,不拘是米面粮油,总归是不少于一石的。”

        听了这话,竖着耳朵听的几人,都是大喜,连忙行礼笑道:“操之公宽厚待人,吾辈敢不效力?”

        张德呵呵一笑,心说全国加起来才多少读书人?能像你们一样肯跑到工坊教工农子女读书认字的,真的很少啊。老子一只小牛一匹小马外加半扇熏猪肉,就能打发,里里外外省了多少成本?

        一千五百年后,请个博士生过来教三岁的熊孩子,然后就给点熏猪肉打发,这画面太美,谁都不会这样想。

        薪水张德给的还是高的,毕竟不是私塾,也不需要熊孩子们出束脩,至于拜师礼什么的,除了喊声先生,屁也没有。

        张德也没那个让学堂里的熊孩子知礼,他最希望的就是,这群熊孩子长大了,能成为有知识的……工人。

        作为一个权贵工场主,老张的一颗心,全部都拴在了小霸王学习机上。

        “操之,已有定论!”

        张德回到住处,薛大鼎就带着人过来,一脸的肃然:“房相之父灵柩,仪仗皆由朝廷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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