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玄武门事变之后,已经是定远郡公的张公谨,在贞观元年的科举中,帮忙清河张氏的一个小兄弟张文瓘,拿到了并州参军一职。

        当时张公谨在左骁卫已经是说一不二,所以张文瓘虽然走的是明经科,可还是一步登天,拿到了别人羡慕不来的肥缺。

        当然这对清河张氏而言,一个参军,不值得大喜,张公谨的回报,也并没有让清河张氏宣扬。

        一切就极为的风轻云淡,仿佛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这就是一种理所当然。

        然而清河张氏何种理所当然,面对清河崔氏,又是不值一哂,甚至其差距,比张公谨相对于清河张氏,还要庞大,还要惊人。

        崔氏当年一个“国史案”,牵连的天下豪门,就有太原王氏、范阳卢氏、河东柳氏,清河张氏,连被牵连的资格都没有。

        可就算是四家当时灭门,北魏都没了,拓跋氏也死了个干干净净,崔氏还是崔氏,屹立不倒,家族兴盛。

        三百年前“关中良相惟王猛,天下苍生望谢安”,仿佛只是说这二人,其实不过是南北豪门垄断智力资源的真实写照罢了。

        历尽南北朝,哪怕到大业年间烽火连天,这个局面始终没有改变过。

        杨广大业终难成,但也到底开了个好头。大爷三年的进士科,虽然收效甚微,但却意义深远,直到武德年孙伏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状头。

        然而让李渊也颇为无奈的是,孙伏伽依然出自贝州,自幼更是在清河崔氏的私塾求学,其同窗皆是皆是崔氏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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