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会记得贤弟之言。”
长孙冲一脸严肃,认真地拍了拍张德的肩膀。
卧槽……你玩真的?
表哥,表哥我错了,表哥你别这样一本正经啊,我特么有点害怕。
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早知道长孙冲看到契丹人卖儿卖女死伤无数有这个冲击力,他傻逼才带长孙冲来什么蓟州。
特么你堂堂宰辅之后,名相之子,怎么跟一千五百年后那些动物保护主义的傻白甜妹子一样?
然而大表哥那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老张就知道,这傻叉不试试肯定是不会歇手的。这尼玛……
几天后,老张全程面无表情看着长孙冲在那里招募人手,不仅仅是招募,他还写了信,托人去京城和洛阳,找鸿胪寺的不得志官吏,来给他打下手。
总之,这群鸿胪寺的低级外交官,表示我到河北省来是一片公心,绝对跟高昂薪水和三年后一封齐国公推荐信没有任何关系。
“卧槽,长孙冲这玩的有点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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