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照贞观年四年的财政结余来看,皇帝自己就能独自撑起很大的一块教育资金。并且李董不是想想,而且还真就做了。
在老张拼死拼活伸出罪恶的黑手去挖帝国主义教育界墙角的同时,长安地区,严格地说是京畿地区,延伸到关中数州,孔祭酒的《五年科举三年模拟》,所有出版印刷的出资人,并不是礼部和民部,而是内府。
皇帝亲自作注,东宫监督推行,李唐的基本盘就是关内和陇右,只要这个地区的********完全由皇帝来解释,那么山东士族爱装逼装逼爱傻逼傻逼,放置py。
放以前,这笔钱的开销非同小可,光竹简木牍的消耗量,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再加上刀刻经典的人工,没有一年半赞,根本连一卷论语都别想出全。
可是现在大不同了,宣纸是皇帝钦定教育界产品,而且宣纸得名,是来自于皇帝给孔夫子封了文宣王,取了这个宣字。
这是什么?!天命啊。
那些读书读了一半,说懂他其实屁也不懂,说不懂他还识得几个字会念几句毛诗的读书人,实在是浑身燥热热血沸腾腾云驾雾雾里看花。总之千言万语一句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张宣纸,解决了多少读书成本?直接干死多少世家的藏书量?武德年全国收集书籍经典,放在贞观四年,那根本就是个略显搞笑的行为。
而在贞观五年,保利营造接连改进了调版印刷的排版以及手动油印机的油墨问题,使得出一套孔祭酒的《五经正义》,也不过是半个时辰。连打孔加封皮,全部加起来一共半个时辰,一本崭新的《五经正义》,就可以从钓鱼台工坊直接送到务本坊的小学。
也就是贞观五年的年中,五姓七望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经典解释的最终比拼,无非就是教育人才的厚度,以及教育手段的财政资源。
这两样如果是朝廷公推,光崔氏在朝廷的人脉姻亲,也足够阻拦李唐一二十年的。望族的骄傲,还能持续个一两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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