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多谢刘公提点,否则惹了那小郎,只怕后患无穷啊。”
“还好不曾来个闭门不见……”
“易州久经战火,却是穷困,像他那般的人物,必是不会垂涎。”
老流氓一看小弟们这副模样,更加觉得自己失败,叹了口气道:“听闻漳河河口已经有了客船,若是能联络得当,倒是能发卖易州之物。尔等有所不知啊,这少年手中颇有势力,便是一条海船,少者亦是千石。便是一船粮食,漂洋过海,一斤有个两文利,一船也能赚上两百贯。他手上大船百余,小船无算,一月之内,临海舟船,多是其乡党社员之属,一日之内,来去数万贯不在话下。”
幕僚们一听,更是身躯一震,接着眼睛放光,然后更加的兴奋:“刘公,这等财主,焉能得罪,便是要礼敬有加,以为上宾才是。”
刘弘基呵呵一笑:“汝等以为谁不想请他为座上客?便是那位……”老流氓朝天指了指,“亦曾想招其为婿。”
“……”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人幽幽道:“安北都护府的徐孝德,当真好命。”
“是啊,好命。”
“何其幸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