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这些年也是历练了出来,眉头一挑说道。

        “戴尚书那里,小弟还是有些门路的。”

        民部尚书戴胄,跟张公谨的关系要从王世充那会儿算起,而且戴胄从一开始就主抓公检法,他也不是靠文笔出名,就是靠执法能力和办公才干,才能够让历任老板欣赏有加。

        当然戴胄被喷不通文墨之类,虽然大臣重臣嗤之以鼻,却也有些恶心人。于大多数在外朝划水的废物们而言,如果经文都背不通顺,这也能做尚书?

        虽然不知道这帮废物们如何将背书写诗和办公能力划上等号的,但戴胄的个人风评,远不如王珪。

        “噢,也是。”

        长孙冲自然知道张公谨和戴胄之间的关系,了然之后,便道,“不拘是行伍中落个事体,只要能在外行走,都是好的。”

        “兄长宽心就是,小弟醒的。”

        “这就好,这就好啊。”

        连连点头的大表哥了却一桩心事,然后掏出一叠信递给张德,“操之啊,这是表妹这个月的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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