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盐价不同,高者一斗二百文,低者一斗五文。”张德答复了萧铿,然后又道,“大唐盐价,如今行市均价,约莫二十文上下。”

        “二十文……”

        萧二公子脑子过了一遍,心中暗道:岂不是说光盐利,一年草原就有一万五千贯?

        好像不是很多的样子。

        看到萧铿一脸嫌弃,崔弘道轻咳一声道:“萧兄有所不知,边关之处,朝廷自有严法,号曰粒盐不入番邦。故而这行市价,放在边关,大大的不妥。”

        说着,崔弘道看了张德一眼,然后继续解释道:“便是武德八年,河北道……咳,边关民盐,亦是一斗一百五十文。”

        “嘶……”

        萧铿不是傻子,这会儿他听明白了。崔弘道嘴里的民盐,其实就是说的好听,说白了就是私盐。唐朝没有搞彻底的制盐垄断,只是管制。地方盐井但有开采,也大多只是监察却不控制。

        即便是梁师都还盘亘在漠南和河东的时候,范阳卢氏的私盐,都没有停止发卖。其纯利一年,按照武德五年的物价计算,最少也是十万贯。

        “十万贯!”

        萧二公子感慨万千,心情颇为激动,如果张操之是他的小伙伴,那该多好,他早就发了呀。

        “只是,操之,这盐利,同吾等,并无干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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