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向襄城殿下行以师礼,当可拖延一年半载。再者,葭娘论身份,乃是襄城殿下姑姑,长幼秩序,若葭娘事之以师,可评一个不耻下问。”
“甚么不耻下问,胡说八道!”
瞪了一眼张德,安平突然叫道,“只怕这样一来,反要出些事端来。就她这种性子,若是二兄考验一二,连襄城十之一二都不如,定是要坏事!”
“阿姊小瞧吾耶!”
“你还是嫁给封言道去吧!”
“哼!”
李葭头一转,不去看她,盯着张德一脸欣喜:“多谢姐夫指点。”
“以长问幼,非耻也。古语有云: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陛下雄才大略,定有褒奖,届时,再脱上数月,也不是难事。只要有借口向襄城殿下学习孝道,陛下必定支持。这时候若有太皇再美言几句,事成矣。”
唐朝版的逃婚,要琢磨的事情,可比一千五百年后困难多了。一千五百年后,被刁难的新郎要是怒了,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喊一声“老子不结了”,根本不会有什么不可承受之痛。
然而在唐朝,莫说女子,就是男子,想要说不结就不结,等着刚到底吧。
“又胡说八道,哪家古语说过这等村野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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