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瞪了她一眼。

        “姑……姑……”

        李月正要喊出来,旁边李葭碰了她一下,“月娘还真喊么?阿姊又没真的嫁给张操之。是吧,大郎?”

        说罢,她还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冲张德歪着脑袋,同样萌萌哒。

        老张黑着脸,心说你们这帮李家娘们儿玩个甚?老夫马上就要去河北大炼钢铁了,你们可别在长安给老子炼人肉仙丹哈。

        “你到底想怎地?有胆子上门,没胆子开口么?若是求财,这里是安利号的东市飞票,自己取,都是一千贯一张的。”

        李芷儿扔了一沓安利号东市飞票,都是华润号的等价大额飞票,只是多了一个安利号的私章。

        李葭面红耳赤,哼了一声:“便是你能耐么?”

        “那当然,吾何须看人脸色行事?”

        安平说到这里,得意洋洋,“耶耶膝下,唯吾如此。便是阿姊在辽西杀个三进三出,不还是得相夫教子么?此能耐尔。”

        言罢,这妞竟是站了起来,一副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气势:“吾虽帝女,然则非依仗天家权势,唯一介女流之能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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