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装了,还是张公厉害,这箱子做的严实。”
“多了不敢说,我也给你交个底,壮劳力一个五贯。水哥派人跟着,有什么要紧的,可以找人谈。你能多赚多少抽头,看你本事。”
船主顿时大喜,居然行了个大礼:“操之公您公侯万代——”
等老张走了之后,一群人围着船主:“陈五郎,小张公给了甚么价钱,让你这夯货连脸都不要了?”
这船主便是陈五郎,眼睛放着光,冲周围几个东主船主还有掌舵老大压低了声音道:“大买卖!”
“多大?!”
有人来了精神。
“张公根脚,北人不知,我等南人,难道还不晓得么?江阴头等的富户,会稽钱家斗富还输了个颜面无光。陈五郎真是捡了好便宜,竟是让他攀附上了。”
“哎哎哎,莫要说这等怪话。五郎到底也是萧公家里人,前头张公问萧公收买船工,自是有交情在的。这等便宜,哪里会给旁人去赚。”
有个老道汉子说罢,黝黑的额头布满抬头纹,眼睛盯着陈五郎:“董哥儿,说说吧,甚么买卖。”
陈董抖了抖宽敞的褂子,眼神扫了一圈,沉声道:“五贯一个壮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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