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大郎多虑了。只是这新雀舌,着实金贵,便是东都伯父,也吃不上几回。”他感慨道,“到了河北道,那当真是有价无市。便是崔家,也问吾讨要过几次。这还是托了叔父的福萌,才能从东宫得到一些。”
萧瑀作为太子家令,茶叶肯定是不会少的。东宫又掌握了炒青雀舌的一个大仓库,光茶仓监就因为有人夹带私货,流放岭南的死太监阴阳人都有了。然而根本把持不住啊,这玩意儿,比那生姜花椒煎的茶科学多了。
“萧公放心就是,这新雀舌,乃是张氏南宗独门绝技。江南茶房之中,不说堆积如山,让萧公****品尝,还是可以的。”
一旁薛大鼎脸皮抖了一下,心说老夫为了当好这个刺史,连三角裤都脱了,你特么居然连点茶叶都不给?这萧二公子还是老夫给你介绍的,结果一见面你们比奸夫****还要热情,几百斤茶叶说送就送?入娘的……
沧州刺史心说要是年轻那会儿,一定要用手中的宝剑,教张操之做人。
“什么?!这新茶……这茶叶……竟是……竟是……”
萧铿一脸震惊,眼神顿时炽烈起来,心中暗忖:二女子去宫里伺候皇帝,倒不如嫁给这个张大郎,听闻他理财有道,传家物业多不胜数,连太子糖都是他送给太子殿下的,想必石崇在世,也不能与他斗富。
宋国公也没和侄儿说起老张的婚事,河北道知道的人也不算多。知道张德已经定下徐孝德闺女徐惠是老婆的人,大部分都在长安,这些人又很少往河北道走。再说了,去了河北道,也不可能和别人说张操之老婆谁谁谁……
当下,萧铿脑子琢磨的,早就不是什么帮朋友们拉关系,争取张老板到贫困县扶贫投资。而是想着,这样的凯子,不钓回来做女婿,简直天理不容啊。
萧二公子还默默地意淫,要是有了张大郎的财富还有关系,他萧二公子作为兰陵县公二房血脉,必定能在清池县站稳根基发扬光大,将来和大房并驾齐驱,说不定两代之后就比大方还牛逼呢?
于是乎,在手下茶叶之后,萧铿居然也没提一起吃个饭什么的。老张也是一头雾水,妈的这萧二公子叫老子过来就是喝茶吹牛逼的?正事呢?老子还想搞点船工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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