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战争,和大自然的威力比起来,小儿科了。

        “二年的时候大旱,然后就是涝灾。三年的时候就绝收了,沧州只有一县之地能保证不死。秋粮没收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批飞蝗,减产七成。”

        薛大鼎说起这些的时候,神色平静的很。

        一老一少就这么在大河旁的驿站客舍,喝着酒,看着大河淘淘。

        “所以老夫只有一个念头,让治下百姓能吃口饱饭,就行了。至于如何吃,用了什么手段,老夫不想管。”

        顿了顿,薛大鼎突然又道,“知道老夫为何愿意和丹阳郡公交涉么?”

        其实就是***那点事情。

        “为何?”

        薛大鼎笑了笑:“沧州之地,能养活几人?老夫也是有些耳目的,河东薛氏这些年在河套颇有获利。加上太谷县县令王中的又因此评了个上中,转任河北。所以老夫相信,这羊毛,是能养活人的。”

        老少桌上,只有一条不算大的鲤鱼。长安城因为避国讳,不吃鲤鱼。跑来这河北,管皇帝姓啥呢,别说吃鲤鱼,我还吃木耳呢!黑木耳白木耳***,老子想吃就吃。皇帝你不是认李耳是祖宗么。

        “羊毛能养活人,但不是李兄那般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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