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刘公嘛,小侄方才惊吓了刘公,实在是罪该万死,还望刘公恕罪,赎罪啊。”

        那骑士将安北都护府的披风一扯,又揭下两汉风兜鹿皮帽,露出了真容,竟是程家的三郎,务本坊的霸王,张操之的狗腿。

        新仇旧恨一起上,刘弘基老脸也不要了,就地一滚,然后猛地发力,大叫一声:“方才三郎驰骋甚爽,然则却撞了老夫,老夫跌了一跤也不打紧,可这祖传的玉佩……”

        老刘从怀里摸出一枚刚刚摔坏的玉佩,摊开在掌心里,给程处弼看。

        程老三脸都绿了,知道这老东西不要脸,可真心没想到啊,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刘公,是小侄不是,这玉佩作价几何?小侄愿意赔,愿意赔……”

        程处弼本想一鞭子抽这老王八蛋脸上,但又想起这老货如今爵位恢复不说,还是易州刺史,不看四大天王候补天王,那真不算小官。

        再说了,易州可是好地方,农林牧渔都可以,又有各种历史传说,还卡在河北道的西北关口,贸易也发达,东山再起的刘弘基在幽州混了几天就能坐上易州刺史的宝座,可见李董还是很信任他的。

        再说了,长孙安业那下杂种闹事,他老刘是被牵连啊,躺着也中枪。

        如今么,躺着未必能中枪,躺着能让程处弼中枪就行。

        “这可是祖传的玉佩,老夫杀宋老生,破卫文升,全靠这祖传玉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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