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是抓起一只酒壶,胡乱地灌了一气:“吾李氏,公侯何其多也,功高升无可升,生不逢时啊。”

        张德不置可否,这厮说的醉话,当不得真。若是被人听到,只怕李药师都保不住他。

        不过张德还是道:“长安新瓷,乃是一大进项,比之盐铁,亦不遑多让。吾虽已叫来诸多兄弟,各家分润,亦有定额。不过相信吾还是有几分薄面,让李兄在彭蠡湖有个落脚歇息之地,也是可以的。”

        新瓷在京城闹出来的事体,忠义社小伙伴们的爹妈,琢磨的不是能不能赚,而是自家能多赚多少。连屈突诠这种家业败了的,也死活擒住了忠义社不放,可见是有了记性。

        “操之兄,若吾非李氏子弟,必为操之兄披荆斩棘。”

        ***说罢,整个人咚的一下,撞在案几上,伏倒在案,呼呼大睡起来。

        老张又夹了一口微凉的三丝,喝了一口冷酒,这便起身,下了楼去。

        “哥哥,怎么说?”

        “回长安吧,再去见一回陛下。”

        张德叹了一声,都不容易啊,给人打工。

        老板的脸色,那能容易看么?这年头,要是能跳槽还则罢了,关键特么你没法跳槽,老板又不会主动自杀,为了领工资养家糊口,当然得咬咬牙撑着继续打工了。

        “物流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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