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兄说的对啊,不打不相识,往后德胜与常兄,便是兄弟了。来,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依然那副精神利落的架势,倒是让人觉得欢喜。

        常明直连连憨笑,跟着痛饮。

        酒过三巡,歌女也唱了几遍“春风得意马蹄疾”,便听***冷不丁问了一句:“操之兄,这物流行,着实让小弟眼馋,还望兄多多指点才是。”

        “小事,都是小事。李兄只要开口,德自当支持就是。”

        老张笑眯眯地举杯道,“还是那句话,都是兄弟,小意思。”

        ***一愣,有些歉意道:“幽州之事,让操之兄见笑了。”

        “无妨,些许失地杂胡,莫说二三十万,便是二三百万又如何?不是德夸口,就算拓跋珪死而复生,那胡儿某照样让他在幽州翻不起半点浪花。莫说甚么三十万五十万贯,某许天下豪杰千万贯彩头,取那胡儿狗头,又当如何?”

        仿佛微醉的张德,在那里口出狂言,***见状,更是有些狐疑,举杯遮掩了一番,依然抱歉道:“大人不日就要从幽州离任,只怕后续手尾不太好料理。”

        “无妨,闹不出事端来。”

        张德淡定的很,这世道,无非名利二字。吐谷浑旧地的山羌,为什么听说李董御驾亲临,立刻就决定给李董当狗,组了个什么狗屁义从,给李董咬人去了?不正是挂靠李董的大公司,出去装逼砍人收保护费,平添一层辉煌的金色吗?

        还是那句话,蛮子是蠢,但还没有傻逼到极点,就算只有动物性的本能,也知道趋利避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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