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难道不会先赊着吗?愚蠢!”
“是,下官遵命……”
将佐官打发走了之后,一摇一摆的安北大都护走到了会客厅。这时候一脸愁容的瀚海大牧监徐德正如坐针毡,他是过来请假的,本来没大都护那会儿,日子倒也不错,想走就走。
然而鬼知道朝廷居然弄了大都护,他们这些大中小牧监和互市监,有什么问题和纠纷,都是来瀚海城,找大都护。
“徐孝德,你怎地这么不识抬举?”
到了大厅,作为大唐战斗力第二的武将,安北大都护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了桌上已经泡好的新制雀舌。
“这……大都护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
安北大都护把陶制茶杯重重地拍在榉木桌子上,“那为什么张公谨为他侄儿向你提亲,你怎地一副死全家的模样?”
徐德脸色一变,顿时怒道:“大都护,大都护位高权重,却也不可出口伤人!”
“伤你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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