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
卢幼孙脸色煞白,“这是个局!”
“我等不过是笼中之鸟,这位陛下,厉害啊。”宗长将事体根脚说了之后,卢文渊就知道,若是不交出范阳之外的田地,恐怕就要来个剥皮抽骨。固然不会让卢氏动摇根基,但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打击卢氏的名声,甚至还能把卢氏绑在其他几家身上一起来唾骂。
到时候,再拆解卢氏分家,分其田地,只怕卢氏真是要歇上几十年。
四月末,卢氏嫡系来了几个人,走了一圈檀州蓟州平州营州,把去年吃下来的田地全吐了出来不说,还搭上了漳河河口三个码头和一个交易所。
卖掉码头的第二天,朝廷就新设津口大使,毫无疑问,是要在北地设个市舶使。
张德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默默地吐槽:别人刚卖码头,你第二天就说要搞海关局,简直贱格到极点……
胸怀宽广的李董,恶意满满地干着缺德事,但不得不承认,卢氏这次被玩的很惨。
原本檀州营州平州的地都是生地,需要烧荒。卢氏忙了一年,刚从长安运来八牛犁深耕,结果地就卖了。
赎买那一方,特么还是朝廷。
等于说卢氏累死累活开荒一年不说,白送优质土地数十万亩。
老张心说李董真特么够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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