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穿着鹿皮的草原汉子就把貂皮帽子一把抓了下来,眼睛血红地盯着卢家的管事:“你不给我货,我回去也要被俟斤剥皮,与其那样死,不如杀了你一起死!”
“住手!这里不能动刀子!”
“卢幼孙呢?!让卢幼孙出来!入娘的,老子走上千里路,五台山走到这里脚都快断了。他娘的连根毛都看不到!入娘的这也算人?!”
“被躲着,叫卢幼孙出来!”
交易所都快被掀翻了,打砸抢的胡人汉人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谁又传出了风声,卢家别说白糖,手头连现钱都没多少。
“退钱!退钱啊——”
“我不要白糖了,这趟船老子空走,他娘的去新罗装一船女人都比来漳河强!”
“我把平州的宅子都卖了,就为了收点白糖卖高句丽去,现在货没有,钱也没有,我不活了——”
然后有人跑卢家在漳河河口码头的院子前自杀,有上吊的,有剖腹的,有撞墙的,有吞砒霜的,有抹脖子的……
卢氏在漳河河口的话事人是卢幼孙,他是卢家嫡系子孙,此刻脸色发白,嘴唇发抖地问旁边的年轻子弟:“文渊,去都督府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吗?***手里的白糖,愿不愿意先转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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