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端坐软凳,素手搁在几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兄长欲其尚琅琊公主?此事,可是二郎首肯?”
“自然是的。”
长孙无忌眉头微皱:“妹妹,有话直说,无不可言之语。”
听到哥哥都这样说了,长孙皇后这才道:“琅琊公主一向受公公喜爱,她又与二郎同岁,至今未嫁。若是嫁于孝政,倒也是一桩喜事,于我长孙家大有裨益。”
“既然如此,妹妹缘何反对?”
“兄长怎知予反对?”
长孙无忌呵呵一笑:“好了妹妹,莫要打哑谜。是不是孝政不妥?”
“若是以前,倒也未尝不妥。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拿出一张白糖飞票,“短短数年,魏州儿名震河北矣。”
魏州儿,说的便是张氏北宗的扛把子张公谨叔叔。长孙皇后眼睛微微一眯:“孝政虽也尚可,然不如张公谨多矣。”
长孙无忌顿时反应过来:“莫非妹妹欲让张弘慎尚琅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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