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操之一听这话,心说也不能强人所难,毕竟前任拉的屎,怎么可以接任者没上任就擦了呢?影响多恶劣。

        于是张德突然就发现,妈的自己忙了一天,丢官也就罢了,多出来的材料带不走,完了最后的尾款居然都没结清?

        卧槽,怎么感觉和上辈子的即视感这么相似?

        张德决定把事情顺一顺,于是就去春明楼点了个套餐,一边吃一边思考,这个国家怎么了?

        他不禁陷入了大波的沉思。

        “唉……”

        叹了口气,张德喝了一盅清米酒,有些怅然若失。妈的,原来唐朝人就这么善于踢皮球了啊。怪不得说足球是中国人发明的!

        还有内府那帮娘娘腔死太监,赖账的样子太特么有上辈子某些单位的嘴脸了。老张不由得骂了一声:“老赖这个问题,怎么会一千多年就治不好呢?”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些剩下的水泥,孔祭酒这样的斯文人,居然好意思干出这种事情?虽说十天前老孔是跟他提过,国子监的监舍有些渗水,需要腻子来缝补一下,想弄一百包水泥。

        于是张德只好往好的方向去想,万一孔祭酒是为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呢?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二次丢官,错的怎么可能是我!这一定是体制问题!”

        老张猛地一拍桌子,然后站起来吼道,“店家,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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