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笑了笑:“你们几个,莫要惦记。真以为这个银矿你们能沾光?过不了手的,小心掉脑袋。”
“为何这般说?”
“三郎,你可记得,四门小学的朋友,每个月要交给我例钱?”
张德不答反问。
“记得,哥哥的意思是……”
“你问五郎看,他们每个月能落袋多少。”
“什么意思?五郎,这里面还有内情?”
李毅扭扭捏捏,一脸羞涩道:“每个月给长安运八成炼制的白银。”
程三郎眼睛眨了眨:“长安?长安?!”
李奉诫舔舔嘴唇:“那……五郎的意思是,这个银子,是……是给那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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