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谷县这么日子,程处弼的世界观一直在被刷新,学习着先进的栽赃陷害姿势。

        “你怎么不塞甲具呢?”

        “哥哥,这可是谋反大罪,要彻查的,要是查到是小弟栽赃,岂不是也要被牵连?不妥不妥,劲弩正好,正好……”

        “……”

        唉,人心不古啊。

        不过张德要批评程三郎,怎么能够只盯着不好的一面呢?还得看看好的方面吧?比如说土地所有权交易,县尉要出钱吧?太谷县要收钱吧?这一进一出,太谷县的当年财政就好看很多吧?而且拉近了县令和县尉之间的关系,促进了官场同僚的和谐。

        再一个,像县尉这样的人,好歹是个官,人脉肯定比下乡土老财要强。资金更不用多说,县尉那张脸就是信用额度啊。以县尉的实力,肯定比土老财能买下的地要多吧?土地要集中起来使用,才能创造更大的利润嘛。

        东一块西一块的,说是说人人都分了地,然而在农业工业化面前,连战五渣都不算。

        县尉的眼光是超前的,要肯定他的眼光嘛。

        程处弼太没有见识了。

        “现在太谷县种麻的田地,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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