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想起来他后妈是大地主是权贵是世家是望族,顿时道:“你若有心,回长安开个磨坊场好了。你我兄弟,对半分,怎么样?”

        “哥哥仁义,就这么定了!”

        一旁坦叔全程没说话,不过他还是小声地提醒了一下张德:“郎君,老家的地可不少呢。每年磨稻谷,都是一件大事。”

        “对哦。”

        老张突然想起来,他是江阴土豪啊,江阴东边一半的水田都是他家的,一到秋天,从芙蓉城东城脚下开始,蔓延到大江口,都是他家的地,极其壮观。

        “对对对,都忘了这事儿。坦叔,家里头来的人什么时候到?”

        “上回来信是二月底,几个族老派了机灵人去苏州市舶使手底下做了小吏,也算是通了气。”

        “唉,白糖。本来要是能独吞,这该是何等规模的利润。”

        怅然若失,怅然若失啊。

        坦叔有些无语:“郎君,咱们账面上的进项,已经不少了。”

        “谁还嫌钱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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