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豳州出来的霸道总裁会几十年如一日盯着一个魏州叼丝……

        这种扭曲的爱恨交加,让李靖有时候不怎么愿意和侯君集在军帐内独处,毕竟他年纪大了,体力不如人,万一反抗不过,那就糟了。

        侯君集没说话,他就是想不通,非常的想不通啊。

        以他以往的经验来看,皇帝虽然提拔庶族,但最终还是看出身。四大天王要么娶了世家女要么自己就是世家,候补天王就不说了,没一个是善茬,前不久亮相的温彦博,太原的土霸,李渊还在太原玩泥巴的时候,温家都经营了一千多年。

        一般来说,要是自己不是世家豪门,老婆娘家又不是山东名望,基本上在他们这个年纪,不太可能给个正三品实职。

        像侯君集续弦是阴家人,自己往上三代最次都是郡守,豳州四害之首岂是浪得虚名?然而四十岁还差点儿,拼了老命在玄武门上蹿下跳,外加打仗豁出去,然后铁了心给皇帝做爪牙,才弄了个尚书。

        就这个尚书,还是皇帝硬压下几个候补天王级的重臣反对意见,才当上的。

        老侯越想越来气,觉得自己这么努力,居然还不如魏州小婊砸卖白糖。

        “哼!”

        开春,张掖其实也开始转暖,然而军帐内的冷哼,让李药师觉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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