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啊!好诗好诗!绝胜烟柳满皇都,这等妙句,是如何想到的?妙妙妙,妙不可言,妙不可言,若是让崔莺莺舞箜篌而唱和,该是何等……”那人眼神一闪,然后赶紧咳嗽一声,轻声道,“会首,笑纳了。”

        “好说好说,二郎,你还真是会挑。”

        “屈突诠,你怎地将我看上的给挑了?”

        程处弼眼睛一横,看着屈突通的小儿子屈突诠。

        “三郎,何必如此,都有,都有,都是好诗。”张德呵呵一笑,“三郎乃是‘忠义社’的中流砥柱,我早为三郎备下上等佳作。绝不输给你看上的任何一首。”

        “噢?哥哥,是何等佳作?”

        “三郎请看,这首《春江花月夜》,一共三十六句,最为繁花似锦妙不可言。原本要二百五十二贯,哥哥做主,两贯帮你抹了。算二百五给你,三郎觉得二百五如何?”

        “什么?!竟是这般精贵!”

        程老三叫了起来,先头借给张德三百贯,已经跟挖心剖腹差不多。这会儿再掏二百五,这简直是精血都要放出来。

        “三郎可是觉得贵?一看便知。”

        说罢,张德伸手向薛招奴,“阿奴,诗卷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