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张德就恨不得尉迟恭逮住程处弼就把他裤子给脱了,然后大庭广众之下弹***弹到死。

        “劳驾,请问青云馆怎么走?”

        “小郎君也去青云馆寻耍子?前边儿翠柳巷,见着三丈高的牌头,那儿就是青云馆。今日有人包场,莫非小郎得了请柬?”

        张德一愣:“还须请柬?”

        “小郎君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如今一笑楼被程大将军的三公子一把火给少了。陛下念他年幼无知,罚了大将军年俸,所幸无人伤亡,赔偿了事。不过没了一笑楼,菩萨寺周遭几家,也就翠柳巷的青云馆都知崔莺莺……”

        崔莺莺,我特么还张生呢。

        “多谢前辈释惑,多谢多谢。”

        抱拳道了声谢,不等那老江湖继续摆资历,张德后脚跟点了一下黑风骝,乌骓马自个儿就往前走。

        他如今是个粉嫩少年,唇红齿白一枝花,骑着小黑马,街道两边楼院,那楼上依着栏杆的姑娘们都是咯咯直笑,说些**挑逗着他。

        才半里路,从天而降的丝巾少说也有四五十条,真特么不节俭。

        “哎哎哎,你们看,那不是张大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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