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笔钱,个人财政上说,那肯定要宽裕不少。

        “这就是平康坊么?”

        骑着黑风骝,兄弟三人过了漕渠,自北门而入,就看见扎堆的青衫选人在进奏院门口发呆。

        就这么个地界儿,北边隔着一条街的崇仁坊明明有二十五个进奏院,结果反而只有十五个的平康坊人多如狗。

        这些个选人明明想做官想的要死,偏偏在勾栏里装逼,写什么无心仕途不如归去的酸诗。

        想学陶渊明采菊东篱下,可特么南山离得又不远,你倒是去呀。

        还有一些来长安活动的地方官,出门在外那是真金白银带着,那些个家当,让烟花巷的姑娘们瞧见了,一身软肉当场就燃烧的跟木炭似的,恨不得直接揉进那些地方官的嘴里去。

        “哥哥,为什么那些姐姐穿的那么少?”

        已经抓了一把铜钱换了不少胡饼的张大安小朋友十分好奇,一旁跃跃欲试的张老二无比兴奋:“三郎,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张德斜眼看着张大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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