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德眼睛看着程处弼的后脑勺:“是吧,处弼?”

        “是,是,哥哥说的对,理当如此!”

        程处弼本来拉老张下水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然而等他发现自己拉的人是谁之后,忽然就虎躯震了一下,然而为时已晚。

        现在嘛,为时已晚。

        “孺子可教。”

        夫子点点头,极为满意,然后看着张德,眼神充满欢喜:“你还没进学?”

        “德生性愚钝,尚未进学。”

        老夫子更是满意,眼神更加欢喜:“老夫陆元朗,你是暨阳县人,老夫是吴县人,咱们算半个乡党。”

        张德眼睛眨了眨?啥?陆元朗?没听说过。你谁啊你。

        老夫子没在意这些,然后转身离去,瞥了一眼程处弼:“好自为之吧。”

        等老夫子走了,程处弼才露出一副佩服的眼神看着张德:“哥哥厉害,陆夫子一向严厉,国子监内大小通杀,当初孔祭酒和他说易,被驳的哑口无言。惠乘和尚,道士刘进喜也说不过他,乃是大唐第一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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