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来无比坚信的某些东西,似乎在瞬间裂出了一条细微却又无法忽视的缝隙。

        这条缝隙不断地蔓延、扩大,最终彻底分崩离析,让他整个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一团厚重的迷雾紧紧包裹。

        他开始怀疑自己,觉得自己似乎也变成了别人的困扰。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川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

        他嘴里咬着一小瓶碘酒,单手托起杨岳的手腕。

        此时,血已经不再流淌,但那粗糙缝合的伤口由于长时间被浸泡着,又红又肿,看起来格外吓人。

        裴川忍不住骂了一句,手紧紧托着瓶底,用牙费力地咬着将瓶子拧开。

        他小心地将碘酒倒在杨岳的手上,简单地消了个毒,然后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头上,有些烦躁道:“再等等,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杨岳的眼眸幽深,沉默半晌,指尖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我没事。”

        “等手废了,你就有事了。”裴川没好气道。

        “傻逼。”裴川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天不知何时有些黑了,昏暗的光线让周围的一切显得愈发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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