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拼命,芳子还在受苦,他想着要赚够两人的赎身钱,单纯地以为把欠园区的钱还了他们就可以走了。

        两人偶尔也会冒着风险偷偷见面,每次见到时,芳子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那些畜牲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肆意地折磨着她。

        然而更可怕的是,一年之后她怀孕了,她无数次听红楼里的女人说过,不能怀孕,一旦怀上了就会被送去奶厂。

        然后等待她的将是永无止境的噩梦,不停地怀孕,不停地产奶,最终沦为生育和产奶的工具。

        她惊惧地看着阿勇,声音颤抖地哀求道:“阿勇,我怎么办?我宁愿待在红楼,也不想去那里。”

        他们试过很多方法想把孩子流掉,但都没有效果,不敢去找医生,也不能用太过激烈的手段。

        万一有危险就是拿阿芳的命在赌。

        那时候园区的监管还处于相对松散的状态,远没有如今这么严格。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阿勇趁着换班的时候偷偷跑了出去。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买到堕胎药,至少再尝试最后一次,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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