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求少爷,去求裴川,他们肯定会有办法的。

        女人的眼里瞬间明亮起来,她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孩,只是她唯一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她要死了,老天爷在怜悯她。

        眼前的这个男人很明显不是普通人,至少还有一线机会。

        身下温热的液体流动渐缓,就像奶会没有,血会流干,人总会死一样,她大概是要解脱了。

        可惜了,做了这么久的奶牛,她却连亲自喂孩子一口奶的机会都没有。

        她被喂了太多的药,连奶都是脏的。

        女人的悲哀在这里被无限放大,在生命延续的这个任务中,她们提供着子宫,承担着最繁重的部分。

        但子宫的使用权却不属于她们自己,就连乳汁都沦为高档化妆品的原料和富人的特殊饮用品。

        这样的毫无人性,罄竹难书,道德沦丧,世风日下,是无底线的作恶,也是她无能为力的地狱。

        她不该来的,一开始她就不该来的。

        “叫她念念好吗?”她最后不舍地看了一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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