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叔小心地把冻疮药抹在他的身上,温暖的手揉搓着,直到被完全吸收。

        “好了,睡吧。”

        躺在完全陌生的地方,他睡不着,闭着眼睛看着旁边黑乎乎的影子,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床上睡过了。

        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他,声音又沙又哑:“你要养我吗?”

        南叔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但他哥哥有四个孩子,小的还没有宿璟舟大,虽然不是很有钱,但都养的活泼可爱。

        没有一个像眼前的小孩这样让人心疼,听到这话南叔心又酸又软。

        如果这不是宿仁钦的孩子,他就自己养着。

        但他只是一个保镖,什么都做不了。

        “你有家的,你的爸爸是宿仁钦,爷爷是宿慈生,你们家有一个很大的煤矿,我明天会送你回家。”

        小孩没有再说话,他想那个女人死了,真可惜,她期盼了那么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要被接回去,但她却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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