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啪嗒啪嗒响着,几乎大半个脚掌都漏了出来。

        脚踩在积雪上,冻的发紫,但他毫无所觉,低着头麻木地找寻着能吃的东西。

        找不到不会难过,找到了也不会开心。

        透风的屋子和外面没有什么差别,大开的窗户刮进来的是呼呼的北风。

        没有人在。

        屋子里的角落里,一堆团起来的烂棉絮就是他的床,把塑料袋里捡回来的东西塞到灶台下的炕洞里。

        他脱了鞋蜷缩在棉絮堆里,小心翼翼地从最下面拿出一条粉色的毛绒绒的围巾,轻轻的嗅了嗅。

        神情有些低落,不香了,原来是香的。

        软乎乎的围巾贴着他冰凉的脸,带着暖意。

        良久,他将围巾叠好又放回去,站起身来,从洞里取出小水壶,一个很旧的小水壶,上面画着他不认识的小人。

        天要黑了,他慢慢挪着步子走出去,这会儿正是矿工换班的时候,有热水可以让他们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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