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暴躁易怒,她开始在喝酒中获得快感寻求解脱,她开始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

        直到她开始赌博打牌。

        宿仁钦给她的房子被卖掉了,要还赌债,剩下的钱只够住在棚户区最烂的地方。

        那里是矿工们找乐子的地方,如同陷入泥潭一般,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红梅深陷其中,肉体换来的金钱,在一场一场的赌注中消耗殆尽。

        她靠着浓烈的酒精麻痹着自己,所有压着的委屈不甘都发泄在她自以为的源头上。

        她的灵魂已经没有了,好似一个躯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肮脏着腐烂着。

        这是红梅的噩梦,同样也是宿璟舟的,从三岁开始就再也不会醒的噩梦。

        似乎只是一夜之间,那个会哄着他,会温柔抱着他的女人就死了。

        那声会喊出口的妈妈,从怯怯懦懦,到欲言又止,从如鲠在喉,到闭口不言。

        那双会带着眼泪的眸子,从泪如雨下到委屈隐忍,从黯然神伤,到阴郁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