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的歇斯底里,逐渐变成后面的蹲下蜷缩着呜咽。

        靳鸩看着他发泄完,才缓缓蹲下身,将人拢入怀里,轻声安慰着。

        像闻牧之这样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是很容易情绪崩溃的,只要有一个点触碰到他的痛苦,患者就会变得格外暴躁,情绪特别不稳定。

        在靳鸩的安慰下,怀里的人也似乎慢慢平静了下来。

        只是还是一句话都不想说,脑子里杂乱的记忆不断乱窜,他已经无力去疏导自己了。

        闻牧之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就用手擦掉眼睛上的泪,拿出了许久没用的钥匙打开了门锁。

        房子很破旧,他当时说要上了大学后就开始赚钱装修房子,让母亲住上好房子。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到,所以墙面还是一开始的水泥墙,空气里满是尘土的味道。

        家里很多家具都蒙上了一层灰,位置没变过,布局没变过,似乎里面的人也还没走。

        闻牧之擦了下鼻子,掀起袖子准备搞卫生。

        一旁善于搞卫生的“精致男孩”靳鸩主动加入了打扫卫生的战局。

        这个房间有将近七八年没住人了,里面的陈设很古老破旧,两个人做了一下午卫生也还没完全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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