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各种哭声交错着,但他并不觉得吵闹,因为这是被逼到绝路下绝望的呐喊,也是她们能拯救自己的方式。

        不知道站了多久,里面忙碌的工作人员才注意到他,有个做完记录的女孩站起来将他带去了另一间房。

        房间很隔音,门一关,外面的喧闹都好像被隔绝了。

        何向男坐在凳子上,似乎是正在晒太阳,她头发几乎全白,身体瘦得似乎只剩下了骨头,整个人坐在那像是被吸干了精气,嘴里似乎还在喃喃自语,让人看着十分揪心。

        为了不惊扰她,闻牧之脚步很慢,缓缓走到她旁边不远处的凳子旁坐下。

        何向男似乎是刚服用过药的,反应很慢,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才回过头去看他。

        在看到闻牧之的脸时,女人的手指开始颤抖,眼里似乎开始有了别样的情绪。

        她指尖颤抖了半天,才缓缓张口,用那变调的家乡话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书意,是你吗书意?你去哪了?”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腔调,闻牧之感觉自己的喉咙里似乎卡了什么,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天,他才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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